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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我想写一个女人,我觉得她很有代表性。梁姐,81年的,在农村长大,初中毕业后进城打工,干过服务员、工厂女工,后来自己开了一家服装店,卖男装,认识了现在的老公。现在的老公是做餐饮的,也是初中毕业。他们结婚14年了,大女儿13岁,小女儿11岁,现在看梁姐,身上没有半点村姑气息了,有点贵夫人的感觉了,家里有钱了,前几年老公加盟了馅饼餐厅,生意越做越好,一口气在本地开了四家分店,说是土豪不为过。梁姐就不工作了,老公也希望她别工作了,在家伺候伺候孩子,照顾照顾老人不是挺好吗?你卖衣服能赚几个钱?我觉得她长的不错,能打80分,当然一开口我就觉得别扭,她不会讲普通话,一口地道的方言…...
最近在整理通讯录。一整理才发现,原来那么多朋友已经不再联系了,原来是亲得不能再亲了,看到一个名字,我会犹豫那么一下下,是删还是留?多数是删。我手机很少响,一天能响一次?一般就是媳妇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吃饭,偶尔好几天不响,突然一看,早已没电了,关机了。甚至,我很少带手机。这两年,认识了很多球友,偶尔也交换联系方式,不过也没人给我打电话,怪不?不带手机?那微信怎么上的?我有两个手机,一个专门打电话的,一个专门上微信的,我平时带的那个手机,就是专门上微信的,所以找我,微信是最方便的。我发现,我通讯录里已经有朋友离世了。想想挺恐怖的,原来我们长大了,变老了,离疾病、死亡越...
天很热,我把车子停在树阴下,靠在座位上眯一会。腚疼他们下车抽烟去了。有老太太敲我车门……牙齿多已烂掉,只剩牙根了,黄黄的,我以为是乞丐,很自然地启动了防御模式。本地口音,头脑清晰。问我,你往不往南走?我说,不。她说,我走了半天了,走不动了。我说,我不去。她这身打扮,包括她的牙齿,若在农村,这就是很正常的农村老太,不会怀疑她的身份,但是在城市里,总觉得有些别扭,因为见多了乞讨者,自然把她归类了。我推测,她应该是真的走不动了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拒绝了她,另外我的确不往南走,不可能特意去送她,腚疼很好奇地问我:董哥,咱为什么不送她?我问,送哪?咱管不了这么多。老太继续...
高中时,流行结拜兄弟。当时,我、伟子、强子三人也结拜了,磕了头,烧了香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按年龄排序,伟子是大哥,强子是二哥,我是三弟。如今,我们三个人都混得还凑合,强子最牛,在青岛做海参,开上大奔了,我和伟子在县城生活,伟子是公务员,但不是事业编制,也不是临时工,介于两者之间的身份,他的副业是卖家电,做了一个品牌的代理,小日子过得不错。高考那年,我自己考走了,他们俩复读,自然也断了联系。我跟伟子再见面,已经到了2012年了,毕业十周年聚会上,俩人一见如故,彼此感叹,都生活在一个小县城竟然不见面?都怪自己。我怪我,他怪他。既然接上头了,自然联系要...
昨晚,新加坡队友小聚。谈到了淘宝卖家未来的发展方向,三点:要么,海外产品上聚划算,例如方薇他们家的乳胶枕泰国直邮。要么,选细分、偏门,例如笑笑现在卖的机器人,一天卖10多个,一个利润200多,几乎零竞争。要么,在大分类里做小分类,例如有人做NIKE日本代购,就是白色T恤,然后帮你在白色T恤上艺术涂鸦,非常漂亮,如点睛之笔,小两口都是艺术生,一天能卖200多件。大家普遍认可进入偏门,要做大量的数据分析,不断地寻找偏门,不断地开店,一个店安排一个员工去全盘负责,例如笑笑为什么一直在这边打球,天天住酒店吃饭不花钱吗?花!他要的是啥?信息!我提供给他一些信息,他接着去做这些小分类的淘宝...
球馆里来了个小伙,我不认识,貌似大家也都不认识他。坐到了我们的椅子上。以为是看球的。中间,他去找教练交谈过,后来又走了。训练结束时,教练跟我讲,有个小伙子认识你,说跟着学球,想一个月打败笑笑……我笑了笑:应该有点难度。教练说,看天赋吧。我以为是本地读者,心想,也蛮好的,大家可以一起训练,若是打的的确好,以后我们可以组队打比赛,多一些酒肉朋友总是好的。当初教练带我的时候,我跟他开玩笑:你只要把我带好了,就不用考虑招生问题了。教练来到我们县城,开出了天价:学费每月500元。我们本地是什么价?400元,教会。儿童的呢?更便宜,一个学期200元。当时教练说出价格时,本地...
每天一刷朋友圈,看大家发的照片,很少有蓝天。天不蓝,拍什么都不好看。包括人。我一直在想,中国到底还有没有蓝天白云?青藏高原有。可是高原缺氧,不适合居住,除了高海拔的青藏高原,还有没有蓝天白云?上个月,我南下转悠了一圈,从江苏去了安徽,又去了湖北湖南,又去了重庆、四川、陕西、河南,回到山东。我翻了翻自己拍的照片,竟然没有一张蓝天。南方也沦陷了。三亚的天呢?我看骑友发的骑行海南,也不如以前蓝了,难道整个中国都沦陷了,被污染了,前段时间,山东直接重度污染,早上起床,我站在阳台上看不到对面的楼,不是雾,而是霾,有毒,甚至直接就能闻到味道。我儿子长这么大,貌似还没见过真正的...
前天,在球馆遇到了个姑娘,说姑娘也有30多岁了吧,戴个象牙手镯。闲聊。我说,你这是猛犸象牙的。她问,你认识?我说,认识。她问,你看值钱不?我说,这应该是从非洲带回来的。她说,是。我说,但是这是在中国加工的。她问,怎么看出来的?我说,做工非常好,非洲人民还做不了这么好的工艺,他们那边做的工艺品是比较粗糙的。她说,佩服,的确是带回来加工的!我问,你在非洲工作过?她问,怎么看出来的?我说,在非洲工作过的女生,屁股都会变大。她说,你嘲笑我胖就是了。我说,没有,没有。她说,你猜对了。我问,你是在那边做通讯还是基建?她说,通讯。我问,中非还是西非?她说,尼日利亚。我说,那边买东...
布里斯班的导游是个老头,60来岁,来澳大利亚20多年了,仨娃,因为我们只有14个人,所以他既是导游又是司机。特幽默,边开车边讲解,惹得大家哈哈笑。偶尔还讲个黄段子,把大姐们笑得前俯后仰,在国内不好意思笑,出国了,无所谓,想笑就笑……我觉得这老头蛮懂人性的,看似是开玩笑,其实是潜意识植入广告,他讲了母袋鼠与公袋鼠的故事,说土著女人最喜欢抓公袋鼠,因为公袋鼠的睾丸能使男人变得根本停不下来。我推测,接下来他会推销袋鼠精,是一款保健品,壮阳的。这玩意,我在悉尼看到过,当时我就在想,假如有人贴牌生产这玩意,原装进口到中国应该会非常火,男性用的保健品一直都是超火的,例如最初的MAN-MA...
人们,总是期待变化。惊艳一次容易,越来越惊艳,很难,例如我们看《中国好声音》,很多人只留下了一首歌,例如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张玮,还有李代沫。一出场,大家急忙惊呼,冠军,冠军,绝对的冠军。后面咋被淘汰了?因为,表现越来越差,大家是希望他们能越来越震撼,很遗憾,没了。偶尔,我也追作家,挨着读他的作品,读不上三部,就没有太大的兴趣了,为什么?很多故事原型都有重叠,包括故事的设计思路,看开头我就知道结局了,没意思了,为什么作家不创新呢?咋创新?脑子里就这些东西,人生大部分时光都是在重复中度过的,你指望他每天的生活都是新鲜的?太难了。若是一个作家有过巅峰之作,想突破,太难,例...
出师不利,跑出去400公里,又跑回来了,大家纷纷劝我,别出门了,既然有这么多小插曲就是给你提醒……可是,我觉得不去不合适,最初去东北自驾是我提议的,大家都纷纷出发了,我躲起来了?无法跟他们交代。出门在外,插曲会成为主旋律,一波又一波,最初说好一起出发,四辆车,我开着皮卡,笑笑与腚疼开着角斗士,炮神准备租辆VOLVOXC90,他们三个人都是各自带队,每个人招募了几个队友,一个队友收费2万元,用招募来的钱买的车,这是大体的故事背景。出发前一天,我们去沂河源头玩了一把越野,他们几个都格外的兴奋,最兴奋的属腚疼,把车子一次次的开进水里,笑笑调侃地问:腚总,你不是说不喜欢...
我理性?再理性,也有人能给你洗脑,关键是看谁给你洗,马云告诉我,懂懂,你投资这个项目吧,投资200万保证能赚2000万,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进,为什么进?我相信马云。我的原则呢?这时还讲什么原则?所以,当我们遭遇高能量的人时,既要学习他们,又要提防他们,因为一不小心他们就给我们拴个套,我们拼命地往里钻,生怕钻晚了。旅行时,我经常调侃女队员:你们领导要潜规则了你,你是答应还是拒绝?多是拒绝。实际上呢?没有你拒绝的份,只有领导看不上你的份!那种能量场是碾压式的,别说碾压圈内人,就是圈外人也照样碾压……教练技术圈里,几乎每个班里都有做保险的,做直销的。就拿直销举例。我现在...
人,真怪。一天一个念头,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词:英年早逝。你说,我要是突然挂了,会发生什么?媳妇肯定要重新嫁人了,儿子不知道会不会改姓,父母肯定会痛苦不堪,但是过上两年,可能也会有说有笑,我是希望他们有说有笑的,当然也可能抑郁而去。我为什么突然有这些念头?因为,我有了偏头疼症状,总感觉与这个世界有一层雾蒙蒙的距离,有时别人跟我打招呼,我会突然回过神来,啊?你说啥?恍惚。我是被球打伤的,准确地讲是被教练打伤的,但是我不怪他,这就是命运,我们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可能出现这些意外,例如我们出轨了,可能被媳妇把JJ给剪了,别觉得奇葩,问问医生就知道了,很常见。在写作方面,把我推...
上次来泰国,四年前。记忆很模糊。只记得最后一晚,女队友们跟导游大吵了一架,场面很火爆……最终,她们赢了,地接旅行社老板出面了,现场退钱,并安排住五星酒店,客客气气的,我当时在想,老板的心一定在流泪,心想,咋遇到这么一群悍妇?赔了,认了,送瘟神一般把我们送走了。当时20个女生,4个男生,男生中就有一个是我。原本,我是她们的领头羊,因为这个事,她们对我格外的失望,平时不是挺能的吗?咋关键时刻蔫了?咋让女生去动手?男人咋不上去给导游两个耳光?我有我的观点,我认为我们也吃了,也玩了,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们都看了,凭啥要求人家退钱呢?矛盾引发就是因为导游骂了一句白痴,可是没想...
这些日子,有个读者住在我这边,厨师,做海参鲍鱼的,粤菜师傅。每天跟我们一起吃饭、打球。他想在这里多待一些日子。昨天,我说要出差,他要跟着,我拒绝了他,这算是第一次说不,很尴尬,为什么不能带着他呢?因为车里坐不下,坐不下肯定就要有取舍,谁能去,谁不能去,有个先后顺序,另外我是去拜访作家,我带一群人,作家会心里不舒服。他略有失望,问我几天回来?我说,两三天。可能会等,可能不会等。其实,我是不希望他跟我太久,因为我们的生活太颓废了,会放大他的信念,当他回到原来的工作状态时,越想越觉得憋屈,从而会选择辞职,多年的手艺可能就这么荒废了。他学徒N年。我问他为什么来山东?他说...
在小区跑步,遇到同学,他过来走亲戚。10多年没见过面了。我心想,你咋这么老了?他应该有同样的感叹,主要是我们都把自己定义成孩子了,总感觉自己才20来岁,包括今天的穿衣打扮,我依然是小青年的心态,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已经步入中年。内心还没接受这个事实。聊起了虎子,是他同桌。他问,虎子走了,你知道不?我说,不知道。但是,我一点都不意外,因为他已经躺在床上两三年了,在我们内心深处,早已经把他定位成等死的人了。去年,我们同学聚会时去看望过他,就一个感觉,这哪是一个人,分明是一个大猩猩,太瘦了。肝病。不是说肝病说死很快吗?他还是撑了两三年,毕竟年轻……可能大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,对于...
我不喜欢当官,有两个原因。第一,当官是伺候别人,而我喜欢被伺候。第二,我作风有问题,容易被人抓住把柄。那年,读研修班,心理学,第一期课程结束后,要选班长,还要选出三个副班长,副班长是按照片区选的,西部区,东南区,东北区,南北以长江为界,东西以山西、陕西、四川、贵州为界。因为西部人少,所以就划为了一个大区。先竞选班长,人人都可以参选,上台演讲,然后拉票,票数最多者获胜,我听他们的演讲,总在心里念叨四个字:跳梁小丑。你看看,平时一个个那么高大上,为了个破班长而低三下四,就差磕头了……瞧不上你们。班长让潼关一个大哥抢去了,他是搞工程的,本身还搞着资本生意,也就是民间借贷...
在农村,偶尔能收到假钱。收到假钱咋办?交给国家?毁掉?不!要去花花试试,争取找到下一个接盘手,去赶集,找那些没文化的老头老太,花出去……谁舍得把假钱砸在自己手里?我读高中时,学校门口有个农业银行,我们把生活费存在里面,平时我们去取钱,一次只取10块钱,工作人员也蛮有耐心的。有次,我们班有个女生,她存钱,工作人员发现有一张是假的,按理说要没收,这个女生当场就哭了,大堂经理就安慰她,意思是可以下班后再过来,把钱还给她,她才不哭了。钱拿回来,肯定要找机会花掉。假钱,就是这么流通的。在北海,你人是自由的,可留可去,可是为什么人们不走呢?警察拘留了,释放了,马上又聚到了一起,...
朋友,终究是过客。我们出生时,他们不在。我们死亡时,他们不在。当然,可能会参加我们的追悼会,若是在农村,没有追悼会一说,只有下葬,下葬时,能出现的只有亲戚,没有朋友。你可能会问,你咋这么冷血?与冷血无关,我只是分析“朋友”这种关系的基本属性,就是情感只存在于一个时间段里,例如我们高中时最好的朋友,大学时最好的朋友,旅行时最好的朋友,当初都是亲密无间的,现在很少很少联系,我们都各自又有了新的朋友。朋友,不会一辈子,我们拉萨队友离别时,有女生哭着:真希望大家永远不分开,以后我们每个月一聚……只能算是一种美好的愿望。实际上呢?那次离别后,就再也没聚过。我这边跟驿站一般,...
儿子毕业后,需要重新择校。按照学区房划分,我们属于临沂大学附小,可是我不想让他去读,因为他的小伙伴们普遍选择县直小学,我不想让他和小伙伴分开,关键是不想让媳妇跟她的朋友们分开,那群全职太太们……需要运作。每个班学生到了90人,过饱和了,即便是过饱和了,我们也想把孩子送进去,因为大家都说好,咱就相信它最好。本地办事的方式是什么?朋友托朋友,把管事的喊出来,一起坐坐,意思就是我请大家吃顿饭,要上档次,要喝酒,要称兄道弟,可是我总觉得我不擅长演这种戏,也不会奉承人。太繁琐。我有个师弟,60多岁,是曾经的中学校长,退休了,跟着教练一起学球的,我找他,问他认识县直小学的校长不?...

在这茫茫的网络里,网络让我们相遇
历经13年行业经验,加上网络的推送
足以证明我们的坚持,努力、实力和可信
或许我们是初次相遇,但绝不能擦肩而过
让彼此加上微信,以备后续之需
更希望我们携手,彼此走的更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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